是当小心,万不要出了差错才好。”
嬴政的珊瑚簪一出,彻底打乱了静夫人嚣张强势的计划,她此刻心绪不宁、只能先宽安了嬴政的使臣冯右丞相再做打算。
冯右丞相见多识广,此刻意识到目的达成,当即没有顾忌着静夫人的真实心意做任何推让,顺口便应承下了做决定的重责。
“喏!”
一词定音,静夫人再想要挽回什么,一时倒是难以开口了,于是我搬离秦宫、暂居冯右丞相府的事实算是定论了。
静夫人恍惚着精神、让人带了琳琅走出去,大殿追随她兴致勃勃而来的人也败兴归去,冯右丞相将他带的人手交付给洛葱安排打理收拾,自个儿收起珊瑚簪上我跟前做了请示。
“启禀溪夫人,皇上钦赐的玉琴可要带上?”他问。
嬴政为我亲手做的玉琴?我隔着锦布望向玉琴的方位,心中在劫后重生的此刻忍不住五味繁杂到了频临崩溃的境界。
“带上吧,锦布不要落下,本宫想当着皇上的面时再看它。”我紧抱着嫶曼,为我突然的角色转换而泪奔。
方才我是万人唾弃、君王弃爱的落魄者,这会儿我又是夫君牵挂、移居他府的流浪者;方才我是保不住女儿、差点命丧黄泉的毒害凶手,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