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性一向如此,自私且伟大,为了孩子而自私,亦是为了孩子而伟大,矛盾却又毫无违和感。
我的妈妈在,她也会这般心疼我而又私心泛滥吧,我忍不住这样想。
“我明白,我一定会安好的。”我向她保证道。
虽说母亲不是我的母亲,但是我此刻就是田田溪,我要对得起这位关怀女儿的母亲,这种应她心意保全自己的保证不能通过牺牲我的女儿去达成,却也最好不好牺牲自己去伤害田田溪母亲的心。
“事局不妙,于你不利,为免少些祸端,我不能常常来看望你,你的父亲、外祖公更是不便出入,你自个儿带着孩子,切记要照顾好自个儿了。”
母亲说着,又一连串地滴落泪水下来;我一时悲呛,也委屈地泣不成声起来。
“我定会遵命,”缓过情绪,我意有所指地道:“灾难过去,还你一个完好的女儿。”
她一定是听不懂我的言外之意的,但她却很受用,连连点头,直到离去她也没有再提田假和嫶曼的性命之事,估计她觉着在我跟前、有些话多说无益吧。
她不说,我却不能坐视不理,这种坐以待毙的观望无辜人员因我被牵连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住进冯府之后我第一次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