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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颓然出击之意让冯去疾忧虑,他凝思再三,对我的观点依然不予认同。
“夫人,既然您知晓此乃有意而为,那就愈发不应踏入别人的圈套了。
您想想,她既是有心要一个一个拉出来削平心头的意欲,那便是夫人您中招之后,她也不会放松对于残余人脉的梳理力度,您若是冒然出头,夫人您平白乱了自个儿章法却撼动她人权谋不得,值当吗?”
冯去疾的话不无道理,可是我出事之后他们跟着出事、与我眼睁睁缩着看他们出事,实在是两种心境啊,而后者,我很难做到。
“出去试一试还有希望,然而一直这么坐着,却注定要成为永久的遗憾了。”我叹息道。
如若不闻不问,田假会被随便安插个罪名必死无疑,继田假之后,静夫人又会瞄准多少人来激我出府呢。
冯去疾认真地想了又想,也实在没有什么好的法子,于是只得自个儿应下了解救田假的活计。
“臣下受皇上所命,受相爵所托,如若夫人信得过臣下,臣下愿代夫人尽力一试,无论结果如何,臣下定当用心。”
和静夫人及其身后数十载积累的势力斗,冯去疾虽为右丞相、亦是眼下嬴政钦命的驻守咸阳首臣,但他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