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斥责我,那我也一直安生着啊,或者是静夫人告状告的多了,他突然一下子实在受不了了才给我来的信?
不管怎么说,给我书信,那就说明他还没有忘记我,至少在他的心头、猛地一瞬间还是有我的。
喜悦,却又充满不安,我无法安慰自个儿嬴政的来信是好事,因为我想不出我有什么好事是能够让嬴政这会儿用书信给我带来的。
终于把视线从椒图消失的地方有勇气放在书信上面,我很急切的意欲拆开,但终是没有去行动。
“夫人,要不,咱们去寝殿?”洛葱知道我害怕,她觉着封闭的空间能够给我带来安全感。
封闭的空间不能给我带来安全,可是我却借着洛葱的进言有了拖延的借口,于是我默默照做了。
嬴政的书信被一块缝合严实的羊皮包裹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我只能拆开才可看见,所以我无奈,只好用刀将缝合线给挑开了。
不管我害怕还是期待,嬴政的信函还是呈现在了我的眼前,令我想不到的是,他只书写了三个字,简短的三个字:
可想朕?
他问我,想不想他???!!!
我顷刻泪如雨下,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悲愤和委屈,将信函捂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