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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愚忠罢了,倒也是个可人儿疼的丫头,想必她的心头比咱们要难熬千百倍的。”
我如此出言,是想让因不明我态度而不敢惋惜曾经一同做事的琳琅的从人放松谨慎的言行,她们以为我恨琳琅,进而会介意她们对琳琅曾经的情意,我要让她们知道,琳琅对我是对我、和她们无关。
表态完,我求证性地看向余槐。
“你方才说,李由是因为眼下皇上在归途途中才不继续对琳琅用刑的?”
嬴政的巡游道路十分漫长,他有一半在远离咸阳城的道路上,最远点过后,另一半自然也是靠近咸阳城的游途上,可李由现在就开始让琳琅养伤以抹灭他对琳琅的严刑拷问的痕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嬴政就快要回来了?
余槐一时没明白我的意图,他只是如实肯定了我的提问。
“奴才是这么说的。”
太好了,嬴政要回来了——嬴政回来了,他会让我活吗?静夫人会让我活吗?
心头狂喜未退又压强忧,这让我冰火心绪交替的异常难受,起身离开大殿,我默默去梳洗睡眠了。
辗转反侧睡不着,思绪如三千乱丝扰心,让我看不透自个儿忧愁的突破口,不过好在我最后自我劝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