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奶嬷嬷抱着嫶曼站回我身后,挥手召了搬琴的从人道:“夫人,御赐的玉琴给您原样搬来了,您看看,放在哪里?”
玉琴还没有揭封,嬴政的态度还不明朗;若是我把玉琴放置在殿宇内,嬴政到时候直接在院中不进大殿就了结了我的事情,那怕是我一辈子都不可能让嬴政看到我见这玉琴的时刻了。
“放在院中吧,本宫怕是只能将它归置在院中才得见真容了。”我寥落道。
在院中,假设嬴政来捉拿我,那我还能请命去掀开看一眼它的真容,毕竟这是嬴政曾经对我的一片心意。
椒图听得出我的悲切,她空叹一声凄凉,却又善心宽慰了我的情绪。
“夫人说哪里话,皇上都回来了,一切就都安妥了,您且莫要孤自怜伤了。”
是的,嬴政总算是回来了,不管他要如何处置这些事情和人,我总算是能够回家、跟丈夫团聚了。
“冯右丞相与宫中王妃们皆在陪皇迎驾,估摸着前朝没有什么大的事端的话,皇上稍顷便要回内宫了,本宫度过这次劫难再与你垃话,你且先回府吧。”
不是我要对椒图下逐客令,实在是椒图也是有此意思了,她送我的孩子和东西给我之后,如若在此一同迎驾,那不用说也是在我身后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