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是她害的。”
且不说嬴政对我如何,单说静夫人对我,没有琳琅、她还会找其他人和理由去处死我,我注定防不胜防的,这样思虑着,我倒是不那么痛恨琳琅的。
“你说的,私自出宫这么大的罪、皇上都不忍心下狠手,正好被琳琅证明了我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就凭这个,琳琅是不是也该见一见咱们,让她有机会说说心里话啊?”
洛葱满腹道理哽在喉间,她有话辩驳我,但她也同样心痛琳琅,故而沉吟一二,她松口纵容了我。
“倒是立功了。”她喃喃自语说。
我和洛葱都清楚日前我们的处境和琳琅所面临的危难,我们也都知道见琳琅一面便是有可能实现不了的事情,更别说救她了,故而心思沉重着,我们都没有多言。
殿外的从人请进的喊声打破了我们消沉的静臆,她说出来客的名字的时候更是让我和洛葱惊异,这个渐深的黑夜,他来,又是我被贬的当日夜里,实在是让人不安又费解。
“宣椽子进来吧。”我说。
不肖多时,殿外脚步声微响,很快人影便入了殿中——来客正是椽子,跟着嬴政和蔺继相巡游归来的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