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这才开口与我搭了腔。
“现下朕瞧华庭,可晚?”他明显带着私心里埋怨和挑衅的语气。
我难为情地偷瞄他一眼,硬着脖颈道:“华庭是陛下的公主,陛下要看她自然是随时皆可的,只是奴妾方才以为您要——怕您没时间去看她罢了。”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几乎没有音量般的微弱。
“胸襟狭隘。”他没好气的回我一句,令我道:“既是容许朕见华庭了,为何不抱过来给朕看?”
我哪儿知道他要不要我靠前啊?心里嘟囔着,我还是窃喜地抱着嫶曼朝他走去了。
嫶曼这个时点本来应该睡得很沉的,但是这会儿一直被抱着、又在奶嬷嬷和我之间换了手,她总是呼吸起伏、无法安稳,我小心地托举着她给嬴政、嬴政亦是仔细稳稳接过了她,但我们的交换动作还是惊醒了她。
才到嬴政怀中,没有睡醒的她便不舒服的哭泣抗议了。
“好了好了,是父皇回来了…父皇在…华庭不哭…”
破天荒第一次碎碎念的嬴政没有换取嫶曼的感动,她依然哭泣不止,并且在嬴政不对路数的晃动间有愈发用力大动干戈的趋势。
“怎么回事,她如此不欢喜朕抱她吗,为何会突然大哭不止?”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