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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嬴政说的是他半年来唯一问过我的那三个字——可想朕?
疑惑扬眉,我把我的疑惑传递给他;他坚定回视,肯定了我的想法。
“那哪里算是您说想念奴妾的话啊,那——那怎么能算呢?”我啼笑皆非,在嬴政恼羞的不悦中渐渐减弱了语气。
听我“取笑”,嬴政愈发恼了。
“如何不算?”他气道:“是你不想罢了。”
听他“取闹”,我也霎时火了。
“如何不想?”我气道:“是你另有所爱罢了。”
被我口无遮拦的嫉意惹得火上添油般的郁闷,嬴政辩驳着痛斥了我。
“田田溪,你莫要登高上天,朕——”
嬴政阴沉对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殿外不明殿内嬴政正在说话的情况的禀报声就响了起来。
“启禀皇上,棉夫人求见。”
我和嬴政虽然吵闹,但是两身相贴,心头的昧意总是火热的,这会儿听到蔺继相所说的话,倒是让我由心到身地凉却了下来。
“喏,来了,陛下您的‘另有所爱’,如何让奴妾能够安心体会的下您所言的真心呢。”
嬴政闻言眉结愈发皱了,我不畏惧地收回与他纠葛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