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日,你却是让它白白空置了。”
我知道他恐我寂寞,于是得逞笑着与他好言说了。
“岂会白白空置,它可是随奴妾去了奴妾在冯府的寝殿,日日夜夜与奴妾相伴不分呢。”
说起冯府,嬴政本是浓情蜜意的心绪稍稍转向了公事。
“冯去疾受命监理咸阳城和政务大业,所为尚可,尤其是你和华庭,他虽未处理得当,却也是抓住了要点,朕会记他一功的。
朕这一路走来,亲眼所见不少的百姓生态,可是比那些个臣子们说的实在多了,哎,国土阔然、却是愈发难以处处保安了。”
看着嬴政不由自主皱起的眉结,我心有不忍,小心地抬手抚了上去。
“陛下见闻颇多,可是有了什么想法?”
突然对我说起巡游之事,他必然是有话想要对我说出来的了。
长出一口气,嬴政盯视我疑惑的双目,合着我的询问回言了他想说的我的问题。
“朕此番巡视周边,眼见得匈奴残暴、边缘地域需要耗费不少的兵力、财力去耗时维护,如此大费周章又伤人的排布,实是蠢钝。
朕有心将原六地建筑的围国之墙修葺接通,重新启用,如此兵力至少可减免半数值勤,且无需昼夜损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