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疑惑的,故而皇上方才派遣了赵高去查,赵高为人敏锐、又跟着皇上熏持多载,做起事情来必然是仔细的,故而溪夫人稍安勿躁,咱们一同等待消息便是。”
原来蔺继相是去静夫人的灵柩处查“天书”来源了,只是看李夫人这样的自信模样,无疑她是做了万全准备的,不知道蔺继相能不能在她有心的安排之下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查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闲来无事,李夫人偷窥一眼沉默的嬴政,又扯话题到我身上来。
“听闻被静夫人抓了个现行的溪夫人的婢子被溪夫人带回宫中了?”她惊异道:“可是溪夫人觉着处死她太过便宜了她,故而要将她带在身边讨要说法的?”
李夫人这话问的不伦不类,她既不说我是被冤枉的,也不表明静夫人的定案是对的,词词句句都只是想要在嬴政跟前说清楚我带回了琳琅,其中必有蹊跷罢了。
知道她的用意,故而我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因为有些话说多错多、而且这种解释不通的事情只会越描越黑罢了。
“琳琅是奴妾的婢子,奴妾一日为她的主子,便终身都是她的主子,她信口雌黄说出些不着边际的话,那也是有奴妾调教不周的因素在的,故而她的罪过,奴妾说不得要分担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