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小蹩脚’也是能够给他们脸色看的了。
而今齐地在王宫的妃子中,您与奴妾算是品级上的了台面的,奴妾想要夺回恩宠之位兴许费周折些,然溪夫人您若是想要复宠,谁都瞧得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看我听她督促我献媚,我脸色下沉,田田婼忙又道:“皇上深爱着溪夫人,溪夫人您难道依然不愿承皇上的恩吗?即便是为了您自个儿您不愿,为了华庭公主呢?为了齐地一众的亲故之人呢?”
我面色愈发难堪了。
“婼夫人说什么‘依然不愿’?”我冷问她道:“你意指何为?”
我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因为心念蔺继相而拒绝承恩嬴政,可那是不能公然说出来的事情,尤其是齐国的人不能说出来,田田婼那会儿尚小、可她却说出这样的话——她知道我对嬴政曾经抵触的事实?
那,蔺继相和我的事情她知道吗?
收到我凌厉的审视目光,田田婼有些慌乱了眼神了,不过她咽口喉间的惶恐,很快便平复了下来。
“如若‘凰女’肯归巢顺主,皇上哪里还有心思去采摘山间的野棉?溪夫人您三番两次惹皇上暴怒,奴妾如何猜不出您对皇上的随性之心呢。”
不管怎么说,虽然依然躲闪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