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往常一样骄傲的说道些什么,也没有坚持进言些什么,嬴政冷酷的神情有些意外,眼神也开始缓慢地融化起来。
“你只为见上朕一面?”不善主动求证的他认真向我确认。
我也同样不适应,可我依然坚定着自个儿肯定点了头。
“数日不见,奴妾想要来看看陛下。”
这下嬴政彻底惊异了,他忍不住隐着唇角的弧度欢愉了,眼睛的目光柔和度和感情也在急剧升温。
“难得你来,又难为着如此言说。”他一开口,终是忍不住笑了。
“陛下,溪夫人特意来求见陛下,必然是有要事相商,奴妾告退。”木衿棉识趣的主动离开。
我也说不上为什么,木衿棉和我素未谋面,却从一开始就一再主动地忍让纵容我,这并没有给我带去什么自豪感和欣慰之觉,只是让我多思疑虑罢了。
难道,木衿棉和赵舞及索漪一样,是蔺继相安排的人?我心里想着,斜目朝着蔺继相望去,却正好看见他还没有收拾完毕的对于木衿棉做法和说道的皱眉不悦表情——看来不是他安排的了。
那,木衿棉到底是为了什么谦让我呢?别说什么敬畏、喜欢之类的话,我想谁都不会相信的。
“棉儿真是愈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