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厌恶奴妾的小心眼儿了?”我娇嗔问他。
听我调侃,嬴政瞬间板起了脸。
“如何不责怨?”他道:“依然是不喜的,然时日久了,朕竟也容下了你的狭隘心胸了,且——”
他停下语道,似是在沉思如何去说话,也似是在犹豫要不要对我坦白心迹;我望着他认真的模样狡黠一笑,讨巧地以我揣测询问了他的心思。
“且陛下觉着,奴妾小心眼儿的时候是最在意陛下的,故而陛下不喜中难掩自豪之感?”
故作严肃的神情听我这么深度调侃,嬴政一时没有绷住,当即呵笑出声来,笑出之后又觉失态,气急地追赶起见势不妙欲“逃走”的我起来。
“犹如朕厌恶你的精明,却又难以舍弃你的蕙质一般。”他从我逃窜的身后抱住我,撕磨我耳鬓道。
此时气氛真好,不知道我能否“瞎猫撞上个死耗子”,让嬴政一时精神松懈应允了我无厘头的请求。
“陛下此后不再远行可好,如此便能陪伴在奴妾身边。”我轻语,生怕他听的清楚我的语意。
聪明如嬴政,果然没有中我的计谋。
“才夸你心思精细,你便又糊涂起来了,你同朕一道巡游,不是一样可与朕同伴左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