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恼了,他横眉直视我,言语铿锵有力地对我反击了回来。
“他们是大秦的将士、是皇上的从仆,自当死而后已、以国之重责为己任,如若人人都要儿女情长、这天下谁去平定?”
如此义正言辞的“讨伐”声,说的我不自禁发出了冷笑了。
“这般、你不觉着是劳民伤财了?”我问。
李斯瞬间老脸通红,双眸中更是对我射出恼羞的视线,大抵他觉着我是在故意寻他的茬的吧。
“溪夫人,修筑城墙本就是可为又可不为的事宜,为何您偏要劝谏皇上如此做?如若吾大秦耗时耗力修葺了国墙,为此耽搁了其他的重大事端,您担得起吗?
如此有违常理的事宜,敢问溪夫人缘何要一再地去为之,难不成只有如此才能大动国之稳律吗?”
李斯瞪目咂舌,看我像是在看祸国殃民的妖女一般,我听得懂他言词中隐含的问话也是在责问我是否只有如此“怂恿”嬴政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我才能兴风作浪、动摇大秦的根基的意思。
只是,我并不介意他所指责的“妖孽”一说,因为有时候、我只要嬴政知道我没有问题就好了。
“不循规蹈矩便是离经叛道,有你这样的思维模式在,国家何谈标新立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