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所思。
如此惊人的言词,说的在场每一个人一时都难以理顺原尾,然而听在嬴政的耳中,却毫不在意这个节点地直言驳斥了回去。
“又是婢子闹出的事端,这些个挑事儿的人,都是如何被训示嬷嬷教出来的?”他怒斥一语,习惯接下来会有人处置惹怒他的问题、从而直接跳过这茬言道:“一个婢子的话,如何能信?”
这是有意向要李夫人收回指控,留下赵夫人的意思了。
嬴政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他身边的人又都不傻,话里的意思通常都是直接能够达成的了,可是今日一向最能懂他心思的李夫人却是让他大感意外了。
“此婢子可非同溪夫人身边的那个,”李夫人突然把我搅进事端的言论里,像是在用我对嬴政示好一般,笑对一眼蹙眉望她的我,继续道:“术戈打小就跟在赵夫人身侧,同赵夫人形影不离二十余载,她的忠心和所知悉的事宜,独有确有其事方能撼动的了。”
琳琅对静夫人“说”我有错,我没事,静夫人出事了;李夫人说琳琅于术戈不同,那她的意图可谓十分明确了——她是定要让赵夫人出事的,即便是要做到策反对赵夫人死心塌地的术戈这么艰难的事情。
术戈对赵夫人忠心耿耿,李夫人拿她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