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质疑着驳斥一声,锋茅直指赵夫人问:“赵夫人,你是‘怕’静夫人想不起自缢之术,还是你巴不得要提醒静夫人自缢啊?
皇上从未说过厌弃静夫人,你又是哪里来的感悟,去如此扭曲圣意的传讯、致使信你如己的静夫人终于苦楚啊?”
李夫人给出的两个没得选的选择,摆明了是认定了赵夫人的口舌之罪了。
面对李夫人咄咄逼人的诱导,赵夫人不知道是心正不怕影子斜、还是她根本就觉着她的一时口快不足以致命,她答应的很是通快。
“我从未说过要静夫人自缢,我是担心她想不开,好心去探望,而后看着她憔悴的模样于心不忍才多劝了几句的。”赵夫人诚挚地解释着,难过道:“我同往常一般去和静姐姐唠唠话,就这般被你寻了错?依着你之言,我还是犯了罪无可恕的错?”
赵夫人觉着李夫人纯属找刺儿、所言为无稽之谈,然而李夫人听她此态却是甚为震怒、义正言辞到了正儿八经的地步。
“你以为静姐姐的死是小事?你以为你的罪过还可以被原谅?你以为出了人命就能被你三言两语地糊弄过去?”
李夫人“难以置信”的看着不以为然的赵夫人,质问之后,脸上的伤悲比之心口还要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