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以稳她儿子在嬴政心目中的形象,如此母亲,虽然自私、却也是最无私的了。
而今,这样一颗母心的愿望看见的成了空话,倒是让人觉着心酸了。
听得懂我的语意,扶苏坚定的眼波飘转,很快落入了感伤的情非得已中。
“父皇跟母妃对扶苏的期盼,扶苏一刻不敢忘记,只是经年那风雪中立于御书房外的窈窕淑女,促就着灰白天地间的一点红艳,顷刻猎获了扶苏的心,致使扶苏多载多事之后,依然一如昨日重显般的铭记着那刻的美好。
扶苏这一世,看尽了战场和内宫的凶残,亦是尝尽了天下的富贵尊容,自认无甚所奇能抓住扶苏的心神,然而那一抹妖娆却是如同惊世奇幻般地牢牢揪扣了扶苏的心,便是用尽法子也不能消褪其一毫的色泽。”
扶苏说着,忆往般的扬着唇角、深情地望向了我。
“溪侧母妃放心,扶苏对父皇一如往常的敬重,亦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然而一旦父皇与溪侧母妃缘尽,扶苏也定然不会令溪侧母妃独苦的。”
这个愚昧的年代,掌权者一人当道,自然是掌权者说什么就是什么,世俗有规定、弟弟可以娶兄长的遗孀,那扶苏自然也可以拥有嬴政辞世后留下的女人,扶苏比田田溪年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