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愈来愈大胆了,她冒着风险在皇上跟前逼迫赵夫人不说,连奏折都敢偏重着写,实在是太过有恃无恐了。”
没错,在嬴政的管制下,想来敢这么做的人还真是不多。
“她一向自负聪慧,也确有那个资本,而今没了静夫人和赵夫人的联手抵制,自然是不在皇上那边出什么意外即可的。
今时她步步逼紧赵夫人,也是借着她自个儿才给了皇上修葺长城的灵悟,正是在皇上跟前吃香的时候,而她做的这出格的事情,自然是能就势被缓化一个层次的。”
洛葱理解着我的说道,边思索边点头,想到赵夫人头上,忍不住又惋惜又后怕起来。
“那她为何非要赵夫人死呢?奴婢还以为她今日针对的是咱们,这会儿手心里还撰满了汗呢。”
洛葱的顾虑也是我一开始就担心的,只是后来的反转虽说与我不无关系,但她们最终没有把我一起卷进去,倒是让我心有余悸地忐忑着了。
“我想,兴许我眼下是七子品级,还入不了她的眼吧。”
除此之外,我想不到李夫人何以将针对赵夫人的事宜安插在对付我的前头,在我的意识里,这么多年经历过来,赵夫人实在心机难深,李夫人就算是要除去隐患和心头障碍,我也是比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