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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突然给了我一个看透了我一般的眼神,那眼神似是说我“明知故问”,又好似在要我深刻反省我自己便能想得到一样。
我蹙紧眉结,给他我并不清楚的回执。
蒙毅再沉默就跟我聊不下去了,所以他不得不再次开口。
“棉夫人情性傲然,她从不把宫中的夫人们当做皇上宠她的障碍,却唯对溪夫人您谦让有加,末将不知这是为何,然末将觉着,溪夫人还是依照您平日里所言的那样的自个儿为是。”
瞬间秒懂了,原来蒙毅是在怀疑我和木衿棉是一伙的呀,难怪他会这般的异状频现。
“蒙毅将军真是直觉敏感的人啊,只是这样紧绷脑弦、真的是能够保护好皇上的最佳方式吗?”我冷讽他一句,看着宫门口处出现的椽子,撇下蒙毅走了上去。
椽子在和我对向靠近时停下了脚步躬身相迎,我走过他、抬脚上了台阶,又余光瞧着了正在出来的木衿棉。
木衿棉也看到了我,她本是不大爽喜的面上在对视我的目光时刹那间笑出花儿似得的亲和,这个举动让人气闷,尤其是背后还有正在盯着你、深刻地怀疑着你的蒙毅的时候。
“让溪夫人您久等了,奴妾给您赔罪。”她待我走上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