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在做出承诺一样,没头没尾地沉重道:“扶苏不会深究,也不会再提,母妃已逝,扶苏想要她安眠、要溪侧母妃安生。”
这个男人,他心里是苦的,在他母妃的死和生前对他的祈愿中与我的存在矛盾对抗着,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我们还是快些分开的好,少些绯言对嬴政好,少些情绪激动对扶苏也好。
“你好自为之。”我瞪满脸通红的他一眼,表示不关心他所说的这些事,折身远离了他。
“溪侧母妃,”扶苏在我身后急叫一声,顿语数秒,似是在欲言又止,但他知道我耐心不多,故而也没有沉默太久,只是出言的语量轻了许多:“华阳妹妹来寻过扶苏,她想要扶苏大闹婢女的事情,请溪侧母妃心中有数,莫要着了她的其她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