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一脸知道我要为田田婼说情的了然模样,他偏首寂寥挂着笑意,微微皱眉看我。
“她前些日子让赵高转述索求召夸,朕没有应允,可是她求而不得、去滋烦你了?你切莫负担,朕要她不在叨扰你便是。”
如此果断的语意,说明嬴政分分钟可以迫使她在我跟前闭嘴,真的没有把田田婼当回事了。
“这番说道是奴妾的意思,奴妾念她年轻,又是同宗姐妹,故而才多言的,陛下万莫怪错了人了。”我为田田婼解脱道。
嬴政不信我揽过的说道,但他为免我尴尬获罪,没有再直言揭穿我。
“你前情不记,却因名誉上的亲情而偏袒于她,顾此失彼是为妃大忌,朕当你从未说过什么。”
嬴政做了决定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怕是还没有人能够改变,而我懂得一旦你下定了决心、别人企图极力劝说你时你会忍不住愈发坚定己见的心态,所以多说无益,我自行打断了规劝嬴政的心思。
田田婼的事情无功而返,可嬴政对于华阳奶嬷嬷的叮嘱我却是不敢怠慢,我打定了主意要华阳的奶嬷嬷安度晚年,自然、也是要以帮助她不为非作歹的温馨提示而同步进行。
想要安度晚年,不危害她人是她唯一、而且是最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