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绸缪。
那就是说,便是我进去,椽子也不会因此获罪了。我心头对嬴政和蔺继相感激着,带着手握令牌的洛葱去穹阳宫走了过场。
一连过了两日嬴政都没有回到内宫中来,想来前朝的政务很是忙碌吧,我看着椽子给的令牌发呆、不知道该不该使用它。
“夫人,”洛葱轻轻靠近我,将茶水端送至我手中,紧张道:“方才得到的消息,说齐地田氏贵部呼应分封制帮教,混入了请命的大队中。”
“什么?”我惊愕失声,为田荣等人在齐地的行为忧心不已。
当初齐地归纳入大秦地脉,田荣拒不来秦,依着他与华婵常有的争执不和去想、没有华婵的求情嬴政和李夫人必然不会依着他的,而今他又听闻咸阳风吹草动去拥护嬴政的反对政见,真个是凶险万分了。
“不止齐地,还有原六国留守的旧王宗部,只怕是这样下去,咸阳城的那些个贵胄也要借机乱入了。”
洛葱的话让我突然捉急起来:各地躁动或许会引发暴动,嬴政会加重闹心的事宜,如若齐国坊也卷了进去,那于齐国坊的存亡和嬴政的江山稳固都不是什么好事。
抓住令牌,我干脆地站了起来。
“去齐国坊。”
田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