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路过,她们纷纷施仪离开,我却看不到索漪和胡亥有起步的打算,而我这么走了、又有些不放心胡亥的心智,这样的处境难免会产生愈来愈多的尴尬。
“夫人。”洛葱总算是出来了,她对索漪和胡亥施仪一番站在我的身侧,静候我和索漪、胡亥的分离。
算了,再待下去我也想不到要通过索漪让蔺继相对胡亥放手的法子,我还是先离开李夫人的地盘好了。
“赵常侍的确是个才能之人,然则胡亥也该辨别着去学才是,你是皇嗣、来日要独当一面江山的人,可不是要学出跟某个师傅一模一样的才好的,故而去其糟粕很重要。”
我知道胡亥不想被我这个“伪君子”教训了,我也不是定要在他烦闷的时候对他硬施压什么,希望他能够听得懂我此时含沙射影发泄给蔺继相听的话吧——虽然我心里晓得若是想给他明了是不可能的事情。
胡亥听不明白,索漪听得清楚,她不想胡亥深思这个问题,故而草草告辞了。
“多谢溪夫人慧言如珠,胡亥他聪颖、自成一派是大有可能的了,费心了。”
看着客套离去的索漪和胡亥,我心和味蕾一起泛苦。
“怎么说的?”我问身侧的洛葱道。
洛葱知道我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