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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葱见我不准,也不好硬劝,只好反过来宽慰我的心。
“夫人,婼夫人虽是对您大不敬,然而她也是为齐地忧心,您万不可伤了自个儿的心了。”她轻轻道。
我点点头,应下洛葱的抚慰,理解田田婼的心情。
不管嬴政之前恩宠田田婼是纯粹惹我生气、还是他本就试图对田田婼好,夫妻相悦怎么也是有恩情在的,嬴政而今这么决然的对待田田婼,也与田田婼这副急躁又偏激的处事方法有关吧。
“夫人,洛姑姑。”
从人走进来,施仪之后在殿中不动了,我猜测着她是有事情要禀报了,于是看了看洛葱,容许从人不必经过洛葱筛选消息、直接说给我听。
见洛葱点头应许她说,从人微微俯身禀报了。
“方才有路过的内监匆匆通报,说是齐国坊田公求恩,请溪夫人速速去齐国坊一见,有要事相商。”
这还是田假他们第一次如此急躁的隐晦邀我相聚,难道齐国坊出了什么灭顶的大事了?我疑惑地看向洛葱,发觉她也正在紧张的看我,想是她同我一样、都察觉到此事的不寻常了。
“你们都下去吧。”
洛葱吩咐完从人,待大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她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