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节一下情绪,转身便要回到他来时的院中去,被我眼明脚快一步、先拦在了他跟前。
“相爵,求你了,没有洛葱,我会很难过的。”
我泪水滴落,仰面看着斜目不正视我的蔺继相,见他深沉吸食几口气、依然要移步越过我,忙锲而不舍地又跨步拦了。
“她是你给我调教的人啊,你就这么狠心让我们分离吗?”我颤声哭泣。
是的,我心里是清楚蔺继相受不了我的眼泪的,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从来无从招架我的示弱,除了他送我来秦国那次,而这次,他也同样没有抵御的住。
“如果她还在的话。”他说。
这算是同意了吧。
蔺继相若是同意,他一定可以做到,我虽然依然担心洛葱在乱局中的安危,但我安然了不少。
“那,你也能保住荣哥哥的性命吗?”我得寸进尺地恳求蔺继相道:“荣哥哥是齐地的领头人,他若是没了,齐地怕是又要一团糟了,相爵你会念旧情保他吗?”
田荣之罪似乎要受到很大的惩戒了,但若是蔺继相和李夫人他们都有心保下他的话,说不定还是能有转机的,毕竟田荣并没有挟持住我。
听到田假老声哀叹的田荣所受困境之后,我打心眼儿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