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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耳边轻笑笑,不便过度揭穿他的刻意肃颜,只自个儿想着彼此心领神会就好。
“奴妾记得了。”我柔声细语。
嬴政隐隐轻笑一下,并不就此作罢。
“记得?只记得,不改吗?”他认真地问。
这下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了,他计较起来还真是破天荒的可爱。
“改。”我附和他道。
嬴政借坡下驴,算是暂且搁置了此事。
“如此,朕便看你此后的表现了,就再容你这一回。”他装模作样地应允我,好似我苦苦哀求了他一般的有面子。
我们心里都清楚,他不知道说最后一次之后又容我多少回了,但我高兴他这样“言而无信”的纵容和宽厚,我知道,那是爱。
走离嬴政身肢,我也真诚地谢了他的宽容。
“陛下大恩,奴妾没齿难忘。”我笑着,见嬴政心情好,忍不住好奇问道:“陛下既然预测到奴妾会受不测,何不对奴妾直言相告,如此、奴妾也不会白白枉了陛下的好心,莫不是、只因陛下觉着说出来就不男人了?”
我调侃的言词惹出了嬴政的白目,他鄙夷冷视我一下,见我还在取笑他,终是敞开心扉吐槽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