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华庭呢,她看着你走,没哭闹吗?”
霸气挥临天下状俯视楼下的嬴政在对我问话时语气自觉的轻柔,柔的我的心都要醉了,若不是心里已经开始为舍不得嫶曼而难过了,我定要扑入他怀中好好感激他一番。
“回陛下的话,奴妾没有跟她作别,悄悄在奶嬷嬷带她玩耍的时候躲着出来的,奴妾恐她哭闹,便不准她出来送咱们了。”我极力使得自个儿语气平静,不想让嬴政为我的难过而担心。
认可我的做法,可是嬴政为父之心、毕竟松软,他倒是露出了不忍的些微私情。
“也好,少了感伤,只是苦了华庭玩累的时候了,她若是寻不到你,怕是有些日子高兴不起来了。”
他疼惜的人情味十足的模样实在难能可贵,我的嫶曼得父爱如此,也是幸运至极了。
欲承其重、必先受轻,纵观嬴政的儿女、乃至原本七国属地的公子王姬们,哪一个存活下来的荣耀之人不是经历了莫大的磨难和长久不衰的明争暗斗,只是离开父母而已,华庭必须经历。
“她是赢家公主,是陛下的孩子,既是承受了无上的恩宠和荣耀、便必也得受常人所无需忍耐的苦楚,陛下跟奴妾离开她去巡行而已,算不得什么难祸。”我宽抚嬴政的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