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这个世界上对我最有杀伤力的牌,他了解我、所以最能抓住我的致命要害,而我对此除了乖乖就范、别无反抗的能力。
这个世界上,只有最了解你的人,才能伤害你最深,一如我伤害蔺继相一般的我被他伤害。
一路徒行特别辛苦,马车虽然被布置的松软舒适,但是一天到晚连续待在车子里、车又颠簸缓慢,那种滋味还是很难受的。
只是坐着都难受,何况是政务缠身、又定要亲力亲为才放心百姓的嬴政呢。
“陛下,这段路程如此虚晃,您快放下奏折歇歇眼睛吧。”我仔细倒了杯水给嬴政,劝他暂停劳心、稍作歇息。
嬴政接过了水杯,眼睛却很快又回到了奏折上去。
“匈奴于长长的国墙外叫嚣,喊得王贲是快要忍不下去了,他请命大开墙门迎战,给匈奴些厉害瞧瞧,你且说说看,如此儿戏的法子他也能着了道了。”嬴政好笑说道着他的爱将。
我笑笑,跟他对言、缓解他高度注意力下的压力。
“王贲将军自幼便跟随王翦大将军出征、其间王氏战经摸得是一清二楚,他自身又胆大心细、骁勇善战,且败绩无多,自然是性子骄傲些,要他退居墙内被一群曾经的手下败将宣吵,他自然是心性难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