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朕孕得一公子,如此佳儿,有你教授天伦地气,朕亲自相授文韬武略,来时必然是可担之强者。”每每提及我能够为他生的儿子,他都忍不住期望值倍增,神情充满了憧憬和倚重。
我该怎么告诉他,他的所有雄心壮志都实现不了,而我、也不能为他生出儿子来呢?
“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强求的来呢,”我娇嗔一下,顺势低头遮掩我的苦涩,轻笑道:“奴妾倒是觉着跟陛下有一华庭大好,将来若是她温柔体贴,像她阿姊丽风这般乖顺可人,必然能暖陛下跟奴妾的心的。”
我举一路陪着嬴政走过来的丽风为例,希望更能近距离的契合嬴政的内心,使得他共鸣我的说词。
“若是随你,怎会温柔?”不知是否心中舒服一些,嬴政只管调笑我。
我霎时嘟嘴、故作板脸状地回敬了嬴政。
“奴妾哪里不温柔了?像奴妾这般可心又懂事的人,陛下哪儿找第二个去?”
本是偏移玩笑层面以转移嬴政注意力的,但是我这话一出,嬴政倒是郑重了脸色了。
“朕宫中之妃,比你温柔的人大有人在,然而说起第二个你——朕不愿再听到如此的说词,没有人如你得朕之心、亦不能有她人替代了你,你便是朕的溪夫人、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