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的爱恨纠葛理不出一丝头绪来。
又行了几日,我陪嬴政坐着看书,突然听他提起了内宫之事。
“佶籽说晨曦私通赵国坊,意欲趁朕不在、滋扰她掌宫的秩序与德功,此事依你之见,所想为何?”他拿着李夫人的禀书,询问我的意见。
一个是嬴政器重的夫人,一个是嬴政亲生的女儿,二人有所不对付,嬴政自然是想要辨明是非再做决断的,故而他没有听信李夫人的一面之词,只是他将问题抛向了我、我却是要谨慎回言的了。
嫶曼在李夫人的管控之中,我若是影响了嬴政的视听对她不利,她必然不会放过能够影响嫶曼生活的机会;
晨曦突然被李夫人提名行为不端,这少不得是我所求蔺继相为事的后果,目的是要晨曦对华庭放手,而若是此事之上嬴政对晨曦网开一面,怕是嫶曼依然不会安全了。
“能确定晨曦是无心还是有意的吗?”我问。
这很重要,如果李夫人例举的证据不足以让嬴政相信晨曦是有意为之的,那不管谁说什么,嬴政都不会让他自个儿的女儿受委屈的。
嬴政放下禀书,仰首扭动下脖颈,面上显现出费神的沉色。
“晨曦这孩子自幼主心骨就强,以往有嬥蒂看管着,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