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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冷漠的地步,我看着华婵仍有“既然开口、便要求成”的架势,害怕嬴政会被气伤了心,于是在华婵再度开口之时先抢了话机。
“陛下,华婵果真是像极了您,重情重义、意念执着,她常离咸阳亲眷、心中滋味自是酸辣苦甜地复杂,眼下见着您、必然是心中有了依靠,多时的忐忑也能找到倾述之口。
血脉相通,自个儿女儿在父皇跟前说话自然轻快无拘,华婵虽说大了,却依然像个孩子,您便顾念着她的敬父之心,成不成的好好给句话。”
嬴政已经将田荣贬为庶民了,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于公嬴政断不会推翻了自个儿的决定;田荣对华婵一向心有戒备,两人夫妻情分间的互不妥协倔性造就了两人水火不容的僵局,加之田荣对嬴政和李夫人恭敬之态无存,于私嬴政也不会赦免了田荣。
华婵是苦透了心了,她看到心底里认可比她强悍的父皇,方才失了理性地哀求了嬴政了。
嬴政深吸口气,没有应下我的说词,不过缓了些严酷的眼色。
“你既是知晓他之所为,便不用再为他求情,此人放浪不羁、狼子野心、肃目不净,不足以委以大任、赋予重情。
华婵,父皇知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