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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说出的这些话就是不但不添人手,就连小跑紧跟的李斯都不带的意思了。
“陛下,淄博已然不宁了,您又是前往城外,人心否侧啊…”
李斯还要继续争取,但是嬴政直接扶我上马车了,见我进入车厢,他自个儿也不理会李斯渴求的神情、头也不回地上来了。
“陛下,您好像伤了他的护主之心了。”我望着窗外孤瘦身影的李斯逗嬴政道。
嬴政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随即便责笑着对我翻了白眼。
“朕非孩童,自有分寸,他太过杞人忧天了。”他说。
我能读懂那份嬴政对李斯这位老臣的重爱和对其管制的反抗,也明白嬴政钢铁雄心、不受他人束缚管制的自由心情,虽说有时候也会觉着李斯管的宽了,但是我明白,嬴政和李斯才是创造天下规矩的最佳君臣,二人缺一不可、实为绝配。
一晃时隔十二年了,我来到这个有嬴政的时代已经十二年了,跟嬴政同居咸阳至今也有十一年之久,再次回到这个曾经被蔺继相匆匆带走的地方,一切竟然是那么的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惶恐的心境,陌生的漫天绿色繁茂的梧桐叶。
“真是绝色佳境。”嬴政站在下了马车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