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出了事,嬴政身边只你一妃、淄博又是你的故地,你觉着李夫人会把那腔愤恨发泄到谁的身上?”
因为从来没有对嬴政说过华婵的坏话,我也没有插手过华婵被贬庶民的事情,所以我还真的没有想起来李夫人会加以“报复”的事情来。
“李斯在,他明白前因后果,会跟李夫人说清楚的。”我无力的辩驳。
其实我说这话的时候自个儿都不能理直气壮地说服我自己的,因为淄博和咸阳相隔甚远,李斯即便是要说华婵的事情,他也不会大篇幅的为我做什么解释,最多不提到我便是,但是他不提及、李夫人自个儿空白的想象便会做了数了。
蔺继相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见我担忧的蹙紧了眉结,当即恶补起我的不安因素出来。
“李斯那老头精明偏激,他真个会为你说话?
他即便是没有听过你对华婵说三道四,然而你跟嬴政独处的时间里吹过什么风他可是不知道的,何况嬴政初见华婵公主很是高兴,然而后来单独召见中却是直下毁女令了,他会跟他的孙女儿说你是无辜的?”
我无言以对。
没错,蔺继相的话有道理,依着李斯一心想要除掉我以正前朝纲伦、清内宫之气的渴望,他不添油加醋的绯言我已经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