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葱睡下了?”我问琳琅。
洛葱一路跟着我,走走停停又照顾安排着我的生活,她比我要劳苦的多,故而一入宫我便命她下去歇息了。
琳琅正要为我放下床幔,听我问话,忙停了放下一半的手,关切着请命了我。
“洛姑姑已然睡下了,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我就是问问,然后睡不着,迫切想要了解嫶曼她们这些时日经历过的磨难而已。
“没有,这些日子公主交给你们,护她护的很苦吧?”我偏目看着她说。
琳琅眼中闪过被体谅的感动和经历深刻的心酸,但她思量一下、似乎觉着挺过来的事情都可以不用重述以增难过人数和心情,于是开口时候的语气故作轻松的紧。
“幸亏夫人请来的皇上的令牌,不然那些个隔三差五要来探望公主的夫人和别宫的公子、公主们、奴婢等可是拦不住的,而今虽说他们对信宫上下怨词颇多、却终是不曾靠近过公主了。”
果真如我所料,不少的人都想要趁我不在来“探望”年幼的嫶曼了。
“本宫初时离开那会儿,晨曦公主可是没少来?”
既然琳琅对那些繁多却都没有造成什么恶劣影响的小闹腾不愿回忆,那就不说好了,不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