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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变态吧?”我咂舌否定着洛葱的想法。
田田婼大肆喊话八子夫人、罪过不小,如若再被我出去后对持不出好的正当理由,那她就罪加一等了,倒不如我跟她不相见、这样待她缓过神来之后被问罪之前,也能想出对于如此行为的缓刑说词来。
“命她远离信宫,再如斯喧闹,直接带人驱赶。”我坚定命言。
不是我要帮她,也并非我心疼一再干扰我的这个宗妹,实在是我不想要跟她牵扯太多关系了,费神一个不懂你的人、你想要费神的回笼收益是什么?
“喏!”琳琅也觉着田田婼的行为过火,她一向觉着以我的身份、完全可以给她颜色看看,没有必要一再的纵容,所以她很爽快的去执行命令了。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是欺软怕硬的,齐国坊那边有田田溪的父母陪在田假身边管理势力、而我又非田田溪父母之命言听计从,故而他们都忌惮着依附于我,而田田婼深居宫中,她对淄博往事唯一的来源无外乎齐国坊了,所以我可以确信齐国坊不会自毁靠山、给她什么淄博往事里所谓的“真相”。
除了淄博的事情怕嬴政知道之后伤心,我做的事情都是问心无愧的,故而不管是对嬴政还是对天下,我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