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椒图察觉到我的失神,担心我胡思乱想伤心过度,这才喊叫着拉回了我的思绪。
回眸看向椒图,给了她我已然听闻的神色。
椒图见我心智收起,当即问起她的问题道:“奴妇方才便想问来着,您巡行路过楚地,那里境况可好?”
她把话题引到了她的故土之上,以此转移我的关注点。
我回了神便知悉了椒图的心意,也感念她的情谊、故而真诚地回答了她的好奇。
“东方郡县各处大好,皇上推行的一统制度成效很大,车同轨、礼同举,芈氏贵胄也是安然大好,只是未曾见着项氏门人、却是遗憾了。”
在楚地留心寻觅虞角的下落,故而知晓不少的事情,但是项氏一门倒真的是没见着一个。
椒图并不惊讶,看来她早知了这个情况,只见她虽说是劝慰我、但提到同宗、也是真挚地外泄了遗憾恼羞的感情。
“不怕溪夫人笑话,奴妇本宗项氏而今门人大不比先辈了们,现下后人不大争气,无奈散落于楚地各处以避封锚、却仍然是口实不断的乱套。
别个且不说,单说溪夫人您也知悉的、曾引发咱们秦宫无尽伤痛的项羽,他便是一个典型的活例子了,虽说力道非凡,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