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神色凝重便没有开口打扰,这会儿突然听到我要找人、木槿棉便也未作迟疑地回头传达指令了。
又刻意留心了木槿棉的神情,她亦步亦趋地随我停停望望,全然看不出做戏的成分,依着她驰马狂奔的爽落性格、若是在我眼前故弄玄虚的话,应该不至于如此自然。
“这位找不见的值日之马夫,平日里做事可尽心?”我看着别处,装作随性的样子问起。
木槿棉听我问话的时候、正在转速的思绪本能停顿了一下,也仅仅是略微停顿而已,随后她便不假思索地回答了我。
“此马夫唤名也木错,乃奴妾从天水处招来的猎马奇士,奴妾几乎所有刚得的宝马都是经过他的手去初训看护的,从未出过差错,今时马匹脱缰、他人也找不见,奴妾心里亦是深觉奇怪。”提到她的人关键时刻不在场,她也是气愤又奇怪的。
木槿棉如此痛快的承认责任人是她的人,又关系与她不一般,那就是说她觉着她的马夫没有问题、而且她丝毫不怕此人有什么罪责连累到她——她心底是觉着此人不会有事儿摊上的。
如若此人对于木槿棉来说不会出问题,那此人就要出问题了。
像我猜测的那样,谋划这一切的人最有可能是今天是非事端的两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