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把他的内心坦诚地展示给我看。
“朕想知,你那会儿是否已对朕心神坦诚;而这会儿,朕愈发想要知晓,在你的心目中、朕是否值得拥有你的真心答复。”他回答我。
原来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嬴政掌控之间,他看费尽心机的我们犹如看跳梁小丑做戏,只是他懒于清理我们再纳新的演戏人,于是在谁碍了他的眼之时挑出来丢开,如此而已。
原来,我不光是蔺继相安插进他和嬴政对弈棋盘的棋子,我还是嬴政自我消遣的一枚棋子——我还真是有用呢。
“奴妾这会儿才知晓,在陛下的心目中,奴妾一直都不值得信任,只能在试探中确定陛下对奴妾的疑心罢了。”我心中升起无尽的感伤。
嬴政也是对我的状况给伤了心神了。
“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朕这个夫君始终没有办法让你依靠、让你敞开心扉相待吗?”他眼神开始迷离,开始起雾,开始让人看不清楚心思,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他被我说的难过了。
我也很难过。
嬴政觉着我不信任他,可是我心里从爱上他起就是忠诚的;我觉着嬴政不够信任我,可是他每每被我这般表达,也都是无以复加的痛心的。兴许,我们都是对的,但是我们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