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嫌疑的,其实我是想要跟嬴政多呆一会儿的,但是他不说话、我也不好再硬生生地去解说什么,故而我们一时都沉默着了。
“启禀陛下,徐福熬制好了去陈气的浴汤,请陛下及时前去洗尘吧。”蔺继相在殿外请命道。
这般局势,我似乎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了,因为我们俩本就是坐着沉默的,如此挨着、实在没有理由。
“奴妾告退。”我起身。
嬴政没有回答我,但是他似乎也没有挽留我的必要了。
这样,抗拒着互相不见、在我寻着借口总算见面、又在见面后相顾无言不舍分离的外面儿中,我们分开了。
分开是令人轻松的事情,可是那份轻松中浓浓的感伤之情却是让人难以忍受的了。
殿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候在殿门口的蔺继相,其次便是他身后侧那矮瘦精良身材的徐福了。
“恭送溪夫人。”在蔺继相弯腰施仪之际,徐福谄笑着对我出了言,我听得出他有得意炫耀的神色。
冷撇他一眼,我不为他胜利留下的得意忘形而动怒,只是惆怅地看向了蔺继相:事到如今,我夹在嬴政和蔺继相中间是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该感激却又忍不住憎恨的蔺继相又该是什么样的心情,我实在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