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要表达的意图便是我在刻意地逢迎嬴政的关注,故而被如此看待,我和嬴政都是轻松面对的。
“方才朕问过你的琴技与赵高相较如何,你猜他如何说?”嬴政以为我没有听到,将他和蔺继相的对话又问过了我。
听嬴政不予置评李夫人的挑事之言,我心底稍稍轻快了些,面对跟前的他时也心情愈发好了。
“赵高当年为琴师时,一曲《向天再借五百年》唱的陛下都赞不绝口,天下为之颂扬,奴妾的琴技又是得他的调教才能有所进步,奴妾如何敢跟他比较呢。”我是真心推脱的。
我的古琴技艺都是蔺继相教的,若说我能够胜过他,这辈子我都没有这份争强好胜的想法,不管是脑力还是技艺,他都高过我太多。
嬴政被我的回答说的笑出了声来。
“赵高也是这般评论你的,莫不是琴家大公皆是如此谦逊吗?”他是幽默的在夸赞我和蔺继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偏偏在其中听出了他对我和蔺继相出同言的戒备之意。
“奴妾是当真实言。”我忙欠了身以表心意。
嬴政见我态度诚恳又言语谨慎,片刻便消了些前许时候堆积的怨气,他抬手虚扬我的仪姿、顿顿心思,在人众前不过多为难我,轻轻开口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