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葱焦虑地对琳琅一遍又一遍说着我的习惯和琳琅需要在途中注意的事项,生怕漏掉了什么或者强调的不够,我劝她也劝的累了,于是自顾自地去抱着嫶曼哄她开心了。
嫶曼的病情没有急剧恶化,但也并没有减轻症状,不知道是不是余槐广络医书奇术的作用,她也不那么频繁的喊痒了,可是这种半温不火的现象却是愈发牵动我的心了。
“舍不得华庭?”嬴政在出发之前阅队时、见我望向信宫方位,关切问我。
因为怕嬴政担心,此前我只是轻描淡写地跟嬴政说过嫶曼的症状,故而这会儿他大抵是觉着我只是在因为嫶曼得了个小毛病的时候愈发难舍母女之情罢了。
“奴妾留了洛葱和余槐照料她,又有奶嬷嬷们的悉心呵护,华庭必然无碍的,奴妾只是一时心痒地探望一眼。”我掩饰我内心浓浓的不舍道。
“溪夫人如若真个不舍,这会儿请皇上让你留下还是有机会的,否则等大队一旦上路,你若再想要归还、怕是要劳师动众、折腾不少的劲儿了。”李夫人凉凉“劝”我。
若是我中途折返,怕是李夫人要以事前警告过我的这个说词狠狠打击我了吧,可是仅凭她的这两句“恐吓”,却也还不能改变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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