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得到我的目的,蔺继相也是煞费苦心了,可是我痛苦到麻木的代价、他真的觉得我还能忘掉这一切感觉跟他从心开始吗?
“咱们从这里走向错误,也该由此地扭正回来。”他临行前说。
蔺继相想要我跟他还有可能,那便说明他不会让我死了,而嬴政显然也没有处死我的言词,眼下,我又暂且多了命数了。
我有些站不住脚,可是浑身上下僵硬的躯体又迫使我矗立在原地保持着站姿,在蔺继相走过我之后,收队跟上嬴政的蒙毅也从我身边过去了,只是他走过两步又突然移身与我并肩,对我丢了让我近乎崩溃的话。
“不管如何说,溪夫人您置皇上于如此危险的处境、使他挨过这般长的时辰,都是大秦之大忌,请您好自为之。”
蒙毅的音色很冷,我也说不清楚他是好心还是警告,总之除了嬴政的冷漠,我没有能力去记住和思考其她的事情了。
我真的犯了大错了,虽然此错早已酿下,但是而今嬴政发觉,却是我不可避免的悲剧难题了。
人都随嬴政撤的差不多的时候我看到了从一处隐蔽墙角处走出来远观我的阴曼,她没有回避我的视线,她以一种得逞式的骄傲姿态以身炫耀了她的成功,而我,接受她的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