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选择了张口饮药。
丽风喂一勺我喝一口,没有间歇,我们两人也都没有说话,直到半碗中药入喉,丽风又命人为我洗漱了一番,这才上前按了按我的额头。
“溪侧母妃觉着好些了吗?”她问。
我点点头,静等她后面的话。
“还能下床走动吗?”她又问。
我依然点了点头,等着她心底的言词说出来。
“想用些什么膳食,儿臣这便让人去做。”她又说。
我受不住了,直接开口问出了她的目的。
“你有话便直说,只要不是你父皇出了什么事情,本宫都挨得住。”即便是我自己出了什么状况,那也是我能够承受的重量里的,只要不是嬴政就行。
丽风见她自个儿掩饰的不够隐晦,也不再虚词延时,她要说出她心底的话的神情有些凝重,但即将要说出来、不用再寻觅总也找不到的合适的时机,她还是缓缓松了口气的。
“是,”她艰难地闭上双唇,顾忌着看了我一眼,终于深吸口气道:“是琅罗敷在外候命,等着给您请安。”
罗敷,嬴政纳了新宠了?这是我的第一念头,心绞痛。
琅罗敷,嬴政新纳的罗敷被封为“琅”?这是我的第二念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