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
我该怎么回答呢,说蔺继相胡说、还是说嬴政说得对?淄博的生活里我没有做过亏心事,可是我却不想要再被提及,尤其是嬴政和蔺继相两个人同时在场的情况下。
“回禀陛下,淄博的生活太过久远,奴妾早已忘记了当时的事端,不知不觉停步于此,只是因为去年夏时、奴妾曾经走过这里罢了。”我平淡反击着蔺继相的进攻,也消除着嬴政心头抹不去的疑虑。
嬴政自然知道我所指的“走过这里”是跟他同行的意思,他扬眉、神色不变,移目看向蔺继相的时候充满了淡漠的介意之情。
“赵高你当年得溪夫人米粥救命,对溪夫人有忠诚之情朕能理解,然而公私分明之态需要谨慎,溪夫人的视听你也当少做打扰。”他摆明了要蔺继相跟我少说话。
兴许他以为蔺继相在跟我透漏小道消息,说嬴政要地毯式寻找我当年的“秘密导师”并且要杀无赦的事情吧——嬴政还担心我会闹吗?
我的什么重要在乎的人的生死我在不在乎,嬴政会在意吗?
“奴才遵旨,政务上面的事情奴才一向不外为人道也。”他“隐晦”给嬴政做了他不会外说事情的暗示,意在告诉嬴政,他什么事情都没有跟我说。
现在嬴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