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想到半路我们便相遇了,他正铁青着脸往回走,看到我、给了我一个让我回去的示意便一言不发先走了。
这块陨石果然大有名堂,我好奇心加重,愈发加快了前进的脚步了。
“夫人,前方地段脏乱,请夫人留步。”蔺继相留守现场,早早拦住了我的去路。
其实他拦着我也是形式上的,因为我隔了数米远便瞧见了道路中间耸立的偌大的陨石及其上面被精心雕刻的字:“始皇帝死而地分”!
这般大费人力、故弄玄虚的手笔不用说也知道是谁做的了,我意味深长地看了蔺继相一眼,给了他一个“我明了”的神色,然后转身走了。
我没有回到我的马车里,而是到了在淄博增添的现下是嬴政马车的车厢中,车厢气氛很是压抑,嬴政状若塑像稳坐车中,脸上的寒意似乎能够冻死人去。
“你都看到了?”他见我坐在对面,瓮声瓮气问了我。
点点头,我沉脸看着他,见他皱眉难释心怀,知道这个男人把太多的事情积压在自个儿心里为难自己了,于是准备好情绪,在他跟前突然地莞尔笑了。
“陛下还真对那些个不入流的小把戏上了心了?”我故作轻松道。
听我说的轻巧,嬴政气我的“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