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说出来必然是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是被我这么一问,他还是略微有些难为情,不过我也不是别人,故而他便由着我审视笑嘲他了。
“随你怎么想吧,只是那会儿你都未曾对朕怎么笑过呢。”现在说起来,他也还是忍不住一脸的埋怨之色。
我抿嘴别过脸去轻笑了,思绪一转,想着曾经被我切割成不少幻想片段的记忆,我大胆向着嬴政求确认。
“那后来齐地需要陛下以奴妾为交换才应允陛下的国鼎之时,陛下曾说过没有什么物件和人能跟您谈条件,其实并非您真的那么霸气、要大费周章去绕弯子达成目的,而是您也不愿意放手奴妾了?”虽然羞赧,但我还是直视他的脸庞求解。
嬴政仰首臆想片刻,再次俯首的神情让我愈发爱的不能自拔的可爱了。
“既然你什么都知晓,为何还要一再的气朕呢?”他以问做答,肯定了我的想法。
此番针锋相对的问话,是我心目中最契合的甜言蜜语了!
我环臂禁锢住他的脖颈,埋首在他的体息浓处、久久未曾分开。
短暂的忘世亲昵并不能维持多久心忧天下的嬴政的松活之心,我的存在虽然是他的一大慰藉,但是他还是被这样那样的繁琐国政给卷入了重复不断的忧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