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自认为的安慰效果,于是落寞孤伤一下,她选择了听命作别。
别人的情绪我已经没有心思和能力去照顾到了,我现在一心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能够让嬴政好受一些,故而在他出来如厕之后我便跟他入舱室中了,只是让我心痛的是,我才一关门他便转身对视了我,满目都是恐慌。
“田溪,朕是时候要寻找消灾避难之法了。”他的语色充满了被动的无奈和颓然挫败之感。
看来和我担心的情况一样,嬴政的古旧思想在全世界都渲染的氛围中打退了他对人为能力的坚定,开始主导上风了。
我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腰际,将我的坚定和温暖透过肢体接触传递给他。
“陛下,有奴妾在,奴妾不会让您有事的,奴妾知晓您此刻心中不宁,但请您相信奴妾,不管是陨石和‘仙人’,他们都伤害不到您的。”
嬴政到底是强悍惯了的男人,他的脆弱只是极短的片刻时光,在船只停靠岸边,蔺继相过来请命下船之时,他便跟我一同重新威严庄肃的面对天下了。
他心境的变化,别人瞧不出来、所以如同定心丸还在一般依然仰仗着他去安定天下,可是我却从此因为他的脆弱而愈发怜惜他了。
“此处是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