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念、承恩之情。”
李夫人激昂愤慨的进来就是一通畅说,很有逼宫邀死的节奏。
“回禀李夫人,”我淡淡回道:“皇上为何会在淄博城郊站立一宿,您实在该亲口问过他才知晓,至于您一再说起的清白之说,奴妾可能反言您是在混淆视听、栽赃嫁祸?
奴妾心归皇上,从未想过不守妇道地去招惹他人,而您反复的苦苦相逼,却是有何目的、非要奴妾承认莫须有的您说道的不实事实才好吗?
皇上说过,此事不容再提,您犯规了,而且您真的觉着皇上会为了奴妾这个女流之辈去蒙受这般冤屈吗?”
我严苛看向李夫人,见她被我说的气恼,又继续道:“皇上是顶天立地的霸者,如若他的女人因为被流言诋毁就自缢谢罪,那敢问李夫人,皇上是有多无能、连是非曲直都分断不清,要自个儿的女人去遇事则决?”
李夫人一时无言,脸色愈发难堪了,她答不上来,便择了另一个她觉着要紧的话说。
“皇上一直很将你放在心里,本宫且问你,琅罗敷之事可是你安排的,你又是如何想法、要皇上纳你的婢女为妃的?难不成你晓不得婢女身份低贱、会辱没了皇上的一世英名的吗?”
她的言下之意是说,我故意让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