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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洛葱边走边忍不住问我道:“琳——琅夫人,是怎么回事啊?”
她一手提拔上来服侍我的人成了我的“对头”,洛葱既愧疚又恼火,她不明就里、却压抑不住心火问了我。
我知道洛葱肯定是要对此事不平心神的,但是人皆有情、兴许在洛葱和这个时代的眼中琳琅她过了,但在我看来琳琅她并没有犯下什么大错,故而我也不想要洛葱去责备她什么,而且眼下琳琅是主、洛葱跟她犯冲泄火、只能是自讨苦吃而已。
“不要冲动,此事情有可原,你们日后且当她是一殿之主便可,然而将来迁宫居位皆是同咱们信宫无关,其余照例对待。
此后信宫上下不许再提琅夫人曾在信宫生活的事宜,也无旧时情、往日怨之说,切记!”
我终于见着嫶曼了,洛葱有话想要继续谈论琳琅、但也被我和嫶曼的相见感染到不再提及了,从此信宫上下刻意抹掉了琳琅存在过的痕迹,都没有再说起过婢女琳琅。
“真的长大了许多。”我看着奶嬷嬷身侧盯视我的嫶曼,居然声色酸楚不已。
连洛葱日夜相守都觉着嫶曼是一天一个成长变化,更别说半年没有看过嫶曼一眼的我了,此时嫶曼比之上次离开我后见到我